因緣際會之下,我接觸到了大愛手,斷斷續續至今也一年多了。
接觸大愛手過程中,也都是懵懵懂懂,就認為它是一種軟化生命裝備的方式,
一沒有真鎮的去接觸到最深層的意含,直到這次…
今年五月開始,我報名了大愛手公益課程班,相較於去年的速成班,這次紮實又多次演練,課程中也提供了各種助人或自助的方式,很充實。
我也因此有較多又細緻的經驗與大愛手接觸,開始懂得「貼揉」、「平靜」、「祝福」、「感謝」和「專注」…
當然還有很多是我還不懂、體會不來的部份。
上兩週在進行受傳後的演練,我當時已經進入平靜的狀態,也與緩慢相處融洽,
來到服務第二位師姊的時候,我方移動到她背後,開始感覺不到四周的「界線」,像是一團被暈開的染料,
接下來,當我雙手一放在她的後背心時,腦海中浮現一個母親抱著一個嬰孩,畫面柔和、朦朧,色調融入在我周遭的氛圍中,
那母子圖像由我的背後、穿越我,透過我的手臂所形成的通路,停滯在我雙掌前的距離、位置,
此時,我感受不到自己,油然而生的是一股慈祥、感動和疼惜。
說實在的,我根本不認識前方這位師姊,但是我很安逸的在她背後,一同感受這樣的感動,自己也很舒服,
要不是演練前後有看了一下時鐘,不然我也不知道,我跪在那服務也有一個小時左右。
這週,演練一個較複雜且強大的方式,一同由七位師兄、姊替中央的人服務,通常會用到這個方式的時候,都是情況比較緊急、危及的時候,
例如,在病房住院、臥病在床或甚至是臨終關懷的時候,才比較會使用這樣較強大的服務。
這是我第一次眼見、體驗這樣的方式,所以也是模模糊糊、不明究理的操作。
但這個操作讓我有太多的驚呼之處!
第一輪,七人組要安排位置與「功能」的時候,我逃開當leader的角色,而被安排到第三順位,其餘有四位在外圈齊心祝福,
當我準備妥當,隨著老師指示,將手放定,準備起式時,全身開始有些微無法動彈,心跳也莫名的加速,汗珠加速滑落,我只能盡量將自己保持在歸宗的狀態中,
起式之後,移到定位,我卻開始抖動,從兩腿一直到雙手,不停的抖動,讓我無法操練,只能將雙手固定在原位,心跳一樣快速、汗珠也不斷冒出,很奇怪…
過程中,我不停嘗試想要進行操練、移動雙掌,但屢試不爽,手一移動,雙腿、身子就開始抖動,難以維持姿勢,所以最後只能停止不動,甚至需要將手抽離,
回歸到自己身上,才能持續保持穩定、歸宗,但這也讓我有些挫折。
後來我又嘗試了一次,雙手才一街觸到夥伴的身子,突如其來心中有一股「感傷」,眼淚就要奪眶而出,當時可嚇到我了!
我連忙把手收了回來,置於靈心處,保持歸宗,然後改由祝福的方式持續參與,眼淚已經回去、呼吸仍舊有些急促、心跳更是沒有減緩,而我保持著祝福的姿勢…
來到第二輪,我跪著祝福的位置正好在受服務者雙腳的正前方,依禮俗來說似乎不是一個太「吉利」的位置,一開始我也有些擔心,
但是其他師姊服務的過程中,我有著很明顯的感覺,雖然場地內沒有開燈,但是我的眼前有一條垂直的柔和白色,感覺有些微向下的流動,
銜接至平躺的師姊身上,這些影像的輪廓都相當模糊,像極了高度近視的人拿掉眼鏡之後的景象,而我跪在那,一直感覺到「波動」,
我的身子像是隨著其他服務的師姊的頻率或呼吸的節奏,一起微微搖晃,很舒服、安定,久跪的姿勢一點也不疲累、疼痛。
我依舊是汗如雨下,心跳和呼吸卻有逐漸的驅緩。
到了第三輪,我感覺得出來身邊的氛圍趨近於一致、緩和、安祥,甚至感覺大家的呼吸是一樣的速度、用一樣的頻率心跳。
我依舊保持著祝福的跪姿,還是無法接觸到受服務的人身上,但是我更清楚的感受到心跳、呼吸以及汗珠留下的軌跡,
身子是輕盈的、關節沒有負擔,內外在像是已經整體的融合、沒有界線,也同時和整體六位師姊們相互暈染著,但卻不干擾。
心跳和呼吸已經恢復到穩定的狀態。
這個過程很奇特,但因為從未有這樣的經驗,所以讓我感到有些害怕和擔心,
一直詢問小組長,是否因為我自己的狀況不好而導致這些反應,直到我詢問到班長師姊,經過她的解釋原來我是因為能和大家共鳴,就是所謂的和「慈場」接上,
所以才會有比較明顯的反應,當然之後接上的次數越多,這樣的反應會越來越小、也會越來越輕鬆。
聽到師姊這樣的解釋,讓我放心很多…起碼表示我可以進入自己、和環境的氛圍之中…呼~
這樣的經驗難得,更是讓我對於自己和自己內在老靈魂的「交往」越來越有信心,也有越想要實踐的動力。